融汇四面八方的精彩——春季邂逅斯里兰卡
一个叫慈航的朋友跟我说:我不在印度,我在Colombo;我不在柬埔寨,我在Polonnaruwa;我不在肯尼亚,我在Yala;我不在巴厘岛,我在Hikkaduwa;我不在荷兰,我在Galle;我不在清迈,我在Nuwara Eliya;我不在埃及,我在Sigiria;我不在亚马逊,我在Bentota。这世界上有四面八方的精彩,你都可以在斯里兰卡这样一个神奇的国家里尝遍。
落地前的斯里兰卡
一个叫慈航的朋友跟我说:我不在印度,我在Colombo;我不在柬埔寨,我在Polonnaruwa;我不在肯尼亚,我在Yala;我不在巴厘岛,我在Hikkaduwa;我不在荷兰,我在Galle;我不在清迈,我在NuwaraEliya;我不在埃及,我在Sigiria;我不在亚马逊,我在Bentota。这世界上有四面八方的精彩,你都可以在斯里兰卡这样一个神奇的国家里尝遍。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初次抵达东南亚的旅者能够有我这般的好运,于是我在地图上将上述城市的英文一一标注在斯里兰卡的国家地图上,就提着行囊背着相机,在年初五别人吃饺子的醋味儿里出发了。
一上飞机我就闭目养神,脑海里全是斯里兰卡的样子。但是除了中国,我只熟悉瑞典,于是满脑子就都是中国和瑞典穿插出现的样子。而我认知斯里兰卡这个热带岛国的维度蓝红相间:一个是红茶,一个是蓝宝石。再睁眼,观察飞机上斯里兰卡的地形图,发现这个形如印度半岛的一滴眼泪的国家,是如何“镶嵌”在广阔的印度洋海面上,形单影只又遗世独立的。因为一直喜欢马可·波罗创造的文字王国,于是这座被他认为的“最美丽岛屿”也在我心中早早生根,海滨、古城、迷人的历史与文化,还有最满足口感的锡兰红茶。斯里兰卡是世界三大产茶国之一,它的锡兰红茶也是世界三大红茶品种之一。于是还没落地,我就在航班上对送茶时间次次翘首以盼。在电视里,我可以继续对斯里兰卡无限幻想。念叨着斯里兰卡当地旅游局做的一句广告语:“Somethings change for thebetter,some things never change at all”。(有些部分在变得更美好,而有些从未更迭。)
在曼谷转机的一小时等待之后,舱内暖风就变冷风了,我要了一份毛毯。有一对美国情侣,分别捧着自己的Kindle阅读器。我伸着脖子望过去,在男生手里最上面一行看到了大大的一个单词:Srilanka。
科伦坡与康提之间的留疑
在一顿潮湿闷热的空气中,我闻到了斯里兰卡的味道。如果说将我走过的三个城市分出不同滋味的话,科伦坡是酸的,康提是咸的,加勒是甜的。而这一次,我们主要经历了康提的咸。由于斯里兰卡与中国有大概两个半小时时差,这像一块缓冲板,当我们以时速平均300公里的飞行速度抵达时,抬起调整后的左臂上的表盘,它就像在和你说:别急,慢慢来。我们一行八人乘着大巴到达了位于科伦坡中心地带的斯里兰卡CinnamonLakeside Hotel,站在这个五星级酒店大堂,一个姓上官的女孩儿告诉我,她将这里翻译成“肉桂湖边酒店”,为什么是肉桂?“因为它屋里有肉桂味道,连牙膏都是肉桂味儿。” 虽然同行朋友说这个国家经济不发达,硬件设施并不齐全,还有人时刻提醒着我:“这里不是国内,卫生间水龙头接出的生水不要喝。”就像蓝精灵刚刚跑到纽约的时候说:“哇,这个村子真神奇啊老爹!”老爹会回答她:“可也有可能非常危险”。在纽约的大街上,所有人就像对待格格巫一样,即使你再异样,也没人搭理你。但这在斯里兰卡不成立。如果你愿意,这里的每一个人会冲你微笑致意,当然不仅仅是接受小费的酒店服务员。入住之后,第二天一大清早的窗口就有乌鸦绕梁三日不绝,但拉开窗帘后的景观完全是另外一个梦幻版的斯里兰卡:水清天蓝,椰影成荫,日光通透,色彩浓郁。和昨晚一路在大巴上看到黑漆漆的有世界天壤之别。若你一路带着忐忑,不自行开放心扉,如何走进一个城市和一个国度,又如何让这个国度对你这样的游客敞开怀抱呢?逛了一圈科伦坡,虽然当地人也在说科伦坡是斯里兰卡建设得最好的城市,但感觉这儿和每一个国家的首都无异,高楼和比国内稍逊一筹的CBD、繁忙而堵车的市井、没有海鸥飞满乌鸦的蓝色海滨、还有五湖四海端着相机的游客。在这里,我留了三个疑问:为什么所有的公共汽车都大敞着门行进,它们在等什么上来,或者下来?乌鸦的大便拉满在有风景的房间之外,它们为什么会这样自由自在无所顾忌?街上流浪的人,为什么虽然衣衫朴实,脸上却一直带着温柔缓和的笑容?
答案在康提飘
赤道的太阳晒得人身上热乎乎的,30摄氏度的外界气温,我们却在20摄氏度的空调车内度过大概三个小时,从首都科伦坡达到古城康提。这里的公交车让我想起上世纪60-70年代的北京,公交车前后门都不关,好在坐车的人也不多,上下方便。我问价钱,售票员问我去哪里,因为票价不同。路边有很多蹦蹦车,开车的男人们不断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据说转一圈1小时收取15美元,于是我们还是打算用自己的双脚来丈量这个城市。如此我们才可以近距离接触康提市内街道上到处栽有的被称为国树的铁木树和国花的睡莲,但更多的是直接耸入云霄的椰子树。还有许多奇特的树,如“雨树”,它是一种傍晚树叶吸收水分,当太阳升起,叶子开始伸展,水就像雨滴似地洒给树下的植物,我说怎么走在路上有时会感觉有东西落在身上,但一摸又没有水。对于我们这些中国女人,怕的不是水,而是乌鸦的粪便。但在斯里兰卡,人们称乌鸦为“神鸟”,它们在市内空中盘旋,在海边装装海鸥欺骗爱浪漫的游客。我们悠悠地像当地人一样在街上走着,不断问路。最奇怪的是,这里很少能见到红绿灯,对于我这个最怕过马路没有红绿灯就不敢过又极其遵守交通规则的人来说,这样的横穿马路简直是恐怖。好在有斑马线,但眼看着快速向前飞驰的车,还是紧张地不敢走过去。好在团队里两个男士很有风度,不断抬起手做示意,车子停在斑马线前,于是有人总结:这里过马路基本靠手。非常形象的表达。我们这一路有一个新人不能不提一下,这就是42岁的麦克,这个小个子斯里兰卡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队伍中,一路跟着我们,不断热情地介绍各个景点,他的英文还是比较好懂的。我问他在哪里学的英文,他说一直给人当导游,自学的,他有导游证,在科伦坡旅游局有他的名字。我想起了当年的马云,他就是在西湖边上给人免费当导游而学到纯正的英文并用相信不菲的小费悠闲地生活。麦克说,他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生活很艰难,一切都贵。他一路很尽职,当他过了马路看到我们在后面的人不敢过时,又跑过来,抬手让汽车停下,这使我们很感动。想一想,这就是斯里兰卡人。简单,直接,淳朴,自然。
接受没脾气的慢
在解决了自科伦坡就提出的三个纠结的问题之后,我就轻轻松松开始参观当地著名的几个景点了,康提是斯里兰卡的文化之都,也被称之为世界上最漂亮的城市之一,虽然我对最怎样怎样的城市排名没有丝毫信任和兴趣,但这次算是眼见为实。康提峡谷为群山所包围,攀登狮子岩是对自我精神的一项挑战,它是一座真真实实构筑在橘红色巨岩上的空中宫殿。有着澳洲艾尔斯岩的自然奇景,更有着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人工奇迹,是斯里兰卡“文化金三角”其中的一个顶点。它就好像中国的长城,不登到顶层,是不能被称之为好汉的。另外女生会比较喜欢的地方是大象孤儿院。Pinnawala大象孤儿院是到康提的途中路过的,导游说,那是40多头大象的乐园。我从没有听过孤儿院也能被称之为乐园的,但是和大象一起相处的几个小时里面,我确实获得不少快乐。主要是看着它们在小河里打滚洗澡,用鼻子互相掐架,还有某只大象用鼻子勾搭另外一只大象的时候,我们都像一个个偷窥癖一般猛按快门。当然,这也仅仅是其吸引人的一部分,无数大象粪便制作的纪念品也令我着迷。当我拿起一个制作精美的本子观看时,一个店员走过来为我介绍:这是用大象粪便制作而成的。我听懂之后立马条件反射般地拿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我听到站在我身边的他乐不可支的声音。既然是古城,神殿也是不可错过的地方。虽然我的信仰只有爱而已,但是神殿里的建筑、壁画和拜神的人的眼神,是我不能忽视的很重要的部分。我记得当我们走进在一个印度教庙宇,需要脱鞋赤脚进入,存鞋要收100卢比,在里面拍照要300卢比。里面正在表演当地结婚风俗。新郎长相很酷,一点也不笑,似乎不满意这桩婚事。新娘也不笑,很腼腆地低着头,也许结婚在当地需要一大笔钱。我们穿行在小巷中,不断看到坐或站在家门口的全家人,手里抱着孩子,乐呵呵地看着街上什么都没有的风景。走在暴晒的太阳下,一头大汗,流到嘴边,就是咸。想起此时的北京还是冷风习习,还有暖暖的家以及丰盛的美食,为什么我们离开舒适的生活不远万里跑到这样一个地方体验呢?这就是旅行的一部分,看到并感受到不同的生活,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对于我们这些从中国大都市来的习惯于紧张生活节奏的人,接受没脾气的慢,这也是一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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